【导读】人已到中年,义务没尽完。还不能有半点松懈。“森林”还是依靠,不过是在“森林”的边缘。幸亏城市的房产不敢奢望。就算赔上老命,难能如愿。
一直在逃避一个事实,一个不愿面对的事实。多次想敲敲键盘,堪首往事。却总是不愿回忆往事。与一位广州朋友聊天时,朋友笑问我来广州这么多年,可以衣锦还乡了。我却无言以对。从一个热血青年,来到广州这座梦幻般,钢筋水泥的“森林”。转眼走过了二十多个春秋冬夏。蓦然回首,一片空白。
时代在前进,森林越变越美,我却不与时俱进。仿佛回到原点,犹似老马陷烂泥。过去的没有期待,未来不能幢景。可以说我无能。久经沧桑,历经坎坷,但不可否认我没努力。只不过也是亿万万农民工中的一叶飘萍。付出了,得到了什么,找不到合适的答案。
我相信了邓爷爷的一句话:“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。”我没能成为白猫、黑猫。‘富’字从我从田园走进钢筋森林,注定无缘。现实于我像钢筋一样无情。多次想逃离冰冷的‘大森林’,找不到选择的理由。
人活着,得维护生命;得造福人类;得繁衍后代。无论做什么,只要有意义,便是发光体。有些光环熠熠生辉,有些发光体默默无闻,大多数属于后者。杰出者推动着社会进步,默默者支撑着整个社会。笔者不用说属于后者。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地付出。苟活着不死的心,支撑着家庭。背着家的千金重担,流穿在大街小巷。
走在大街上,望着一栋栋高楼大夏。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,竟没有我方寸之地。就算是一间厨房大,也是奢侈。心里在问,我究竟在做什么,究竟为了什么。
大小孩大学已毕业,开始步入工作。看似卸了个包袱,新的双重压力又压在肩上。这年头先不要望子成龙、望女成凤。先得望父成龙,父成龙了,子随父旺。父辈们一直以来的生活,小孩历历在目。8、90后很多从没下过田地。父辈们的这种生活不想在自己身上继续。会过日子的有自己的观念。他们想在城市闯一方天地,想安营扎寨。比小孩高一、二届的同学,家底厚一点的同学已在长沙定了房子付了首付。或规划10年付清。有的干脆“拼合”,现实一点,淡定一点。不就是过日子吗!穷苦的孩子早当家。先图个恩爱。不结婚先定下关系,当然结婚更好。男女双方加上家庭,齐心协力拿下房子。我的小孩当然也想,也在规划。但知道我有几斤几两;知道我“手长衣袖短”。嘴上不说,心里在想,家里能助上一笔,也是莫大的欣慰。
人已到中年,义务没尽完。还不能有半点松懈。“森林”还是依靠,不过是在“森林”的边缘。幸亏城市的房产不敢奢望。就算赔上老命,难能如愿。虽然如此,一种信仰还在死死地支撑着我。但有一种潜在的危机在渐渐地威胁我。让人感到恐慌。新时代的就业成焦点。随岁月的流转,没有扎根在城市,我会成为城市的淘汰者。十年八年后,就算做个泥水工遭人嫌。心想从那来,回哪去。回到生根的地方去。谁不说俺家乡好。家乡于我来说,既熟悉又陌生。刚刚卷起裤子下田,马上放下裤卷进城。那耕田的梨靶没人眷顾已锈蚀;那肥沃的土地,茅草已根深蒂固。足可跟人叫板——冬天冻不死我,春风吹又生。茂盛的茅草被春风一吹,我被讥笑得无地自容。人,连茅草都不如。茅草有无尽的生命。人败给了茅草,所以人死后都变成了茅草。
人生两个大舞台,一个是生我育我二十年的故乡;一个是支撑我生命二十多年,有缘无份的地方。就算在这里再过上十年,也是匆匆过客。但它们赋予我有深深的情感。未来的何去何从,让我左右为难。作为农民工,没有合适的归宿。难道是农民工的悲哀。农村接受不了我,城市容不下我。这不成了“回不去,留不下”的空中飞人了。
朋友,我是不是想太多了,还是掂量掂量一年之计在于春吧!
【责任编辑:可儿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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