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花
我爱花,也爱养花,养花伴随着我的成长。很初让我萌发养花念头的是奶奶的小菜园,记忆中小菜园边角种的一片太阳花,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时隔多年,偶尔还会记起,当然伴随着经历,这养花的心路也在成长。
学生时代的养花是童趣,更多的是孩童时代的异想天开。上小学时,院子里有一位懂农业技术的爷爷水培栀子花,我看到后,便把家里的花全拔了,放在水瓶里养。那位爷爷发现后笑着说,“我们看看它们能坚持多久。”这显然是对孩子好奇心的一种默许和鼓励,他也经常光顾我的花。
就是这位懂种植的爷爷,在我心中树立了伟大的科学形象,也帮我树立了一个远大的理想,梦想有一天我要成为一位农业科学家,并从师袁隆平老人,和他一起种水稻。现在看起来很好笑,但这就是养花很初的一个梦想,一个与养花无关的梦想。梦想就是梦想,没有实现,也会变化。
真正开始养花是参加工作后开始的,刚参加工作时在偏远的农村派出所,那时生活条件很艰苦,精神生活单调,工作之余除了电视、看书、就是在田野、河边散步。
记得那时派出所院子后面有一块小菜园,所长就给每位民警分了一块,让大家在闲暇之余种种菜,丰富大家的业余生活。我当时想在小菜园里种一片向日葵,想着它们长成一片茂密的葵花园,开着朵朵向阳花,细数它们的阳光、明亮和绽放的诗意。但没有找到葵花种子,那个春天没有成行,后来我把小菜园送给了食堂师傅,老人家很高兴。
我开始在院子里养花,当时的心愿是种一棵花,让它陪伴我,直到有一天我离开这个地方。因为对于刚从校园走向工作岗位的我来说,这落差实在太大,我想离开。种花成了一种向往和寄托,花种了几盆就放在派出所院子里。在我看来这花种的未必好,我也不很喜欢,但是一位当地卫生院的朋友,她爱养花,看她喜欢这花,我心中有些不以为然,因为这花实在普通,寄托的是我的无奈,不过是用来消磨时间的,看她实在喜欢,就把花送她了。
在基层派出所那个封闭的环境里,不善与人交流的我喜欢上了这位朴实、和蔼、阳光的医生姐姐,她就如那普通的花一样,在这穷乡僻壤里安静的生活着,干着普通的工作,过着看来普通但同样阳光普照春华秋实,有滋有味的生活,就这样我们成了朋友。
十几年来,我和这位朋友很少联系,但一有事情总是一如既往的亲切和温暖。去年看桃花顺便到她家做客,她亲自蒸、煮、炸、炒,每一道菜都饱含着浓浓的情谊,看到了她家阳台上养着的花草,吐露出的新芽,散发着生命力,非常喜欢。
工作之余,我曾在派出所办公楼一侧两三平米的空地上,移植过一片不知名的花草,竟然成活,开出了小花。之后就有同事经常给花儿浇水。基层工作锻炼了我的适应能力,沉下心来,忍受住了孤独和寂寞。后来成家了,有了自己的小家庭,养花就更为方便。休息日的时候我经常去逛花店,有时是看看花的品种,有时是闻闻花香,有时就是走走看看,很感谢种花卖花的主人,在卖花的同时无偿的给赏花者提供了一片园地。
有一段时间特别喜欢海棠树,临近春节时买上一盆,那曲折富有诗意的枝干没有叶子,只有密密的花苞裹满枝头,特别在寒冷的冬季它能带给你满室的春意、美丽和对春的希望,对来年的企盼和祝福。连续几年临近春节,我都买上一盆放在家里,看着她一朵朵的开放,给全家的老人、小孩都带来喜悦。花虽好,但它固有的习性不适合室内养植,于是忍痛割爱不再买,只希望有花园的主人买回去,放在自然中让它自然的生长,自然的美丽。
后来又开始养君子兰和兰花。这类花端庄、静雅,生命力强。养君子兰是缘于一位特别爱好君子兰的朋友,他对君子兰的痴迷让我吃惊。十几年前为了求得想要的品种,他几次坐火车到武汉去购买不同品种不同年龄的花苗。
到他的小花房去参观,既是赏花又像是去实验室,里面挂着温湿度计,每颗花的旁边插着小标签,标注有名称、时间,不同年龄的花依次排列,还有一颗颗正在孕育小苗的种子,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,一应俱全,可以让你看到种子、幼苗、花开全过程,了解君子兰的整个成长过程。
这种养花的境界,让我看到了朋友的执著、专业,以及我无法企及的耐心、毅力。想干就干,干就要干成,关于养花他做到了许多人做不到的事。周边有这样的朋友无益于良师益友,他带给别人的不仅仅是养花的知识,还使人受到很多启发。
花越养越多,现在又迷上了多肉植物,其中也会有取舍和选择,有时是喜好、有时是心境、有时是陪孩子一起养。很多时候养花是一种心灵的陶冶、心情的放松,希望的寄托,也会收获生长、开花、结果带来的喜悦,兴趣相投者还可以一起探讨养花感受、分享心得。
花草有生命,生命承载着她的自然美。生活中,既要学习、感恩自然的美,更要在不同的岗位上奉献、耕耘,犹如花草一样朝气蓬勃的生长、收获,去创造属于每个人的工作之美,生命之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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