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阅读的感受
——郑建
说起阅读,就是和已故的人交朋友,在其中找到前人的足迹,顺着他们来时的路,窥探我们自己的内心世界,我无时无刻都觉得自己看的书太少,总想多抽出一些时间补补课
2017年6月13日07时20分;刚看完《呼兰河传》这本书,起身向窗外走去,长舒一口气,抬头看一眼天空。太阳已经升起来了,已有一股睡意。晒得人舒舒服服的,忽然又想想起《呼兰河传》里的很多场景,心里不由的感到悲戚,这到底一个多么难过的时代,活生生的人被折腾死。尽管现在每天我的胸腔里沉淀下了绞痛,相比《呼兰河传》而言,那简直就是零零星星都是算不上,毕竟我们现在还活的好好的。而他们已经死了,躺在黑土地里,躺在呼兰河城边,永远的躺着,再也看不看不见呼兰河边的野戏台,连唱三天的沸腾。也看不见跳大神和抽帖的荒谬。“团圆”的媳妇死了,据说她变成了一只很大的白兔,隔三差五就到呼兰河桥下来哭,有人问她哭什么?她说她要回家,那人若说“明天我就送你回去”,那白兔子一听拉过自己的大耳朵来,擦擦眼泪就不见了。若没人理她,他就一直哭,哭到鸡叫天明。
我们现在活着的人,再也感觉不到那种旧社会年代的淳朴和哀愁,而如今我们不论是走在马路上,坐在汽车里,躺在床上,蹲在厕所里,都好像变成了奥古斯特·罗丹的“地狱之门的沉思者”!或是忧愁,或是欢笑,一刻也离不开整个生命的支柱,原原本本的忘祛了他是谁,他该怎么做,他从哪里来,他又能到哪里去。就像“有二伯”一样活着,也许连“有二伯”都不如,但是他却活着,而“有二伯”已经死了!
这段时间以来我都忙着悲伤,整天都揣着忧伤,生怕那一刻心不绞痛,他就好像失去了灵魂,来拿睡觉都没有了生气,便又让我想起了那个后花园的主人,而今不见了,老主人死了,小主人逃荒去了,那田园里的蝴蝶、蚂蚱、蜻蜓,也许还是年年依旧,也许现在就根本没有了,那早晨的露珠是不是还落在花盆架上,那午间的太阳是不是还照着那大向日葵,那黄昏时候的红霞是不是还会一会儿工夫变成一匹马来,一会儿工夫变成一匹狗来,就那么变着,让我沉迷。
变成一匹马来,一会儿工夫变成一匹狗来,就那么变着,让我沉迷。
当我们阅读的时候,我们就变成了书里的主角,与他们相互对话,聆听他们内心世界的声音,回到了世界的尽头。
《呼兰河传》作者萧红,1911.6.1出生,民国四大才女之一,被誉为“20世纪30年代的文学洛神”,1942.1.22因肺结核和恶性气管扩张病逝世,年仅31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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