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创: 一棵花白
我输了,我浪不起来,骚不动。
很近有读者追问我和那个辽宁小哥的后续,现实就是没有后续。昨晚我看了看,他这几天每天都在坚持给我发消息,我一条都没回。
他给我留了电话,又问我微信号,说不想错过和我的缘分。我心想我们有啥缘分,不就是打过一个电话么。我决定跟他做个了结,免得他对我心存幻想,于是拨过去一个电话。没聊两句,他就说他要发照片给我看。
哎哟还挺自信的嘛,不看白不看。我说,那你发。他发了,长得很粗犷。他问我:“有没有戏。”我:“没有。”
他:“那你说有些女生一开始不喜欢某个男的,后来追着追着就喜欢了呢?”我:“我不是那种人。我喜欢的就是喜欢,不喜欢的将来也不会喜欢。”
他:“好吧,也挺好,早说早死心,就是有点难过。你以后还会理我吗?”
我说:“难过啥,咱俩才只打过一个电话。以后......大概不会理了。”
今天早上一看,这大哥还在热情饱满地给我发早安。多么不屈不挠,使我惭愧。我决定卸载了,像我这种太有魅力的少女就不应该出来祸害人。
我还是当个良家妇女吧。以前我觉得我像金庸小说里的郭襄,广交天下好友,内心澄澈。如今我觉得我像穆念慈,是一个无趣的女人了。
甚至有一天我做梦梦见自己是穆念慈。我和杨康转世投胎之后,回到了牛家村。杨康说:“我死后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。”我说:“你看这梅花,终究不是从前的样子了。”
我大概是文章写多了,做个梦都这么文艺。
说到做梦,我前天还梦见自己在一列动车上,车厢里都是文坛的朋友。前排坐的是老梅,他回头一脸同情地看着我说:“花白,你太可怜了。”
我不知所措,往后排看,有个不认识的男人说:“他已经走了。他说除非你同意离婚,否则不会再见你。”
这个魔幻的梦醒来之后,我有点想笑。因为梦里我的大脑居然给老梅配了东北口音,显得非常真实。
罢了罢了,命中注定我要当一个好女人,做不出违背天良的事儿来。我四十岁要给自己立一个贞节牌坊,来宽慰自己检点的青春。
人还是不要辜负别人比较好,辜负了就会愧疚,愧疚了自信就会降低,下次就会碰见折磨你的人,一报还一报。这就是我的迷信。
让我们一起禁欲吧,做一群六根清净的人类。让我们放弃对爱情的幻想,回归现实的生活。让我们好好赚钱,改变贫穷的命运。姻缘天定,命里有时终须有,命里无时下载交友软件也没用。认输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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