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细雨覆盖长街,挥挥衣袖,提鞋置方台,赤足入水中。
那天午后,我同你道别。我们没说太多的话,我说着你莞尔笑,寥寥几句话后我离去。有些匆忙的我走了。
你知道含羞草吗,她的胆子很小的。含羞草在风里盛开,在阳光下绽放。但她的胆子很小的。人们只要接近她,她感应到,伸展开的叶子就会卷缩起来。
我的胆子有时很大,就像手执勇者之剑,我有胆量放下一切从新开始。可有时我的胆子却也是极小的,就像含羞草,不敢张开自己的叶子。我不像含羞草具有观赏价值,所以她是含蓄,我是怯懦。
我想与你同行,一起吃饭,饮茶。一次就好,可也终是未能与你同行,那天同你道别,你婉言笑拒我的请求。
我时我竟也觉这样很好,人总是得陇望蜀的,有了*一次,就渴望第二次。真正有决断力的大能力者是极少的,我并不能保使我就是其中的一人。
你未曾动心,这样绝情就很好,于你于我都好。你挥剑时潇洒从容,斩去困扰自己的事不存丝毫犹豫,果决而坚定。你得一个内心的悠闲自在,我呢也不至于深陷。我投入是极少的,所以也能很快的离去。
这世间情深者可以心心念念一辈子,只因尚存一丝希望,便用一生来等候一场看不见未来的爱。
这世间情浅者却也能在新鲜的快感过去〈这用词怕是不妥当?〉,转念间已是情同陌路。
没见过爱情美妙滋味的人常谈爱情,真正恋情中人怕是没有闲情逸致来关注这些。
在饱经世故的人眼中,没尝过爱情滋味的人谈论爱情固然可笑,却也想知道它们是如何看待那些热恋中的人呢?
我曾想是否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人和事,都只存在已经逝去的时间的长河里。身处现在的我们身周有的只是困惑和迷失。这些美好成为我们已知的故事流传世间,是否只因是时光的点缀。只因是后人对美好的期望,予平淡的故事加以洵烂的笔墨,让它们看上去溢彩流光。
见多识广不是的,孤陋浅薄或许?以我有限的生命,浅薄的认知,来寻求几千年来困惑人类世世代代的课题。几千年了人们弄不明白的事,我又怎能懂。
记忆中张学良和赵一荻女士举办婚礼时,两人都已年过半百。那时教堂里铺满了鲜花,宾客们的掌声也从未有片刻间断,祝贺着一对生生世世的恋人。有人让张学良讲几句话,良久,他对赵一荻说:你是我永远的姑娘。
我读着,一刹那,泪湿了眼角。她等着,从朱颜玉貌到老去鬓白,才等到这场她盼望已久的婚礼。它们相遇时已晚,张学良几时已成家,与君初相时,相看一眼,已定终生。在岁月中蹉跎,在乱世里挣扎,历经波折庆幸未曾放弃,终于苦尽甘来。心愿得尝时虽已是白发满头,虽是迟到了,可终究不曾缺席。
只是我拿什么坚持呢,这种东西强求是不可得的,我知道这个道理,很早时我就知道了。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强求更不会喜欢。
你会遗忘我的吧,我会遗忘你的吧。或许十年后,我们在贵阳街头的某个咖啡店相遇,相对而坐,我已不认得你,你也不认得我。我们相视微微一笑。你转头对老板微微一笑说:老板,一杯咖啡加糖。我说:老板一杯咖啡不加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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