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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来兮去

来源: 东方文学城 时间:2021-08-13

词人说,林花谢了春红,太匆匆。不就是谓时间悲而达,达而悲,走的太快太冒失了。兴许,对于时间我有的再多也只是无奈与观望,而后静卧在书桌前,拿起钢笔开始涂鸦在纸上,只是悄悄的把那些方块铅字堆砌成座座充满悲怆沧桑、有点年代的石碑,让它耸立在岁月流河的尽头,任凭那风吹雨打,洒落繁花凋谢。而后,用敬畏的心,静待仲夏的离去,深秋的即来。

于是,在炎炎的夏日开始埋怨秋初的晚来与冬天的漫长,用丈量未来的足迹磕碰在这条路上。尽管离去的时日是那么久远,初来的日子却是如此的值得回忆,刺痛的有点斑斓。一段段的过往像一片片的叶子,脉络舒展的有点惬意,阳光恰好从那里漏下,映射在身上懒洋洋的。有点慵懒老猫蜷缩厨房不动的样子,躲在角落里,伸着肥厚的腰。可我不是猫却比猫更加讨厌阳光带来的不适,从那以后躲在任何一个角落,看着树我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到从种子发芽到参天大树的过程。叶落满天,种种林立像是撕碎的纸张,漫天飞舞,飘零的七上八下,又渴望天空予以遮蔽,能及时试图退却。然而,这样的愿望,磕绊又能怎么样?不磕绊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在时间的逆流里,无情的被冲垮。对比叶落的轻盈,那些如果舔着伤口的样子是为了搏得一丝怜悯,赢得一串掌声,那不要也罢。因为用怜悯与应和堆砌的坟墓是很好的归宿,但作为在乎山水情意的人或猫不适合。

这样,慢慢的。在灯光下拉长拉短的影子融化迷离,背影成了逃避生活的方式,人影被岁月无情的横冲直撞,散落一地。捡起时,颗粒棱角,闪着光芒却没有了原来的霸气,钢化玻璃一般。但碎粒组合的模样,停留的样子,犹如昨日的狰狞,今日的衰败。也许它想通过破败不堪的模样唤起别人的记忆,可那一丝的勇气也卑微到了尘埃,随着一滴水的洒落,尘埃变得颗粒,卑微成了胆怯。日子的尽头便浮现在了眼前,勾引着后人的前赴后继,我已如此。

虽然开始丢失了自己,可仍然还在坚持面对生活的勇气,再逼仄的空气里还是遗留了一点缓气的机会。对比以前的森然努力,此刻的逃避就像一个掌掴,火辣的感觉,从脸上蔓延到心底,由酸辣变成了冰凉,渐渐冰窖一般。似是心中的一座坟墓,葬着未亡人,只是将死与即死,来的那么突然,以至于连喘口气都不足以到道来。是的,我埋葬了自己,无情的把自己推向深渊。企图寻求后生的借口只是徒增悲伤的开始,而后,一跃一顿一碰,故事结束了,人死道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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